這幾年我其實都在憤怒和怨恨我的另一半。

經過這三天的學習,才發現:其實我在投射對父親的期望,

期望父親有能力承擔家,而不需要母親那麼辛苦。

明白到我先生本來的一面,一直都在,

一直都是個簡單和容易滿足的人。

由於我的「期望」沒有被滿足,我把他看成是一個沒有能力的人。

我先生沒有責任必須滿足我的期望。

也明白到:我的傷痛本來就在,只是通過我先生讓我看見我的痛。